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。这是所有人对赵文瑄的印象。不管多好看,多帅的男人,只要站到他身边,都会变得黯然失色。在2000年,李少红执导的《大明宫词》中,赵文瑄凭借出色的表现,迅速晋升为众多观众心中难以忘怀的“薛绍”形象。他的盛世容颜,与周迅、陈红的美丽相加,共同在观众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。他也因此一炮而红,成为了名演员。可谁能想到,在几年之前,他只是一个在天空飞来飞去的空少呢?
他出生在台湾,1960年,家里乱得像一出八点档。父亲是黄埔军校毕业的军人,带着两个妻子逃到台湾,后来在大学教书。赵文瑄的母亲是次室,夹在复杂家庭里,他从小看惯了勾心斗角。晚上吃完饭,母亲和另一位夫人为了点小事吵得脸红脖子粗,他躲在房间翻张爱玲的小说,觉得大人的世界真没意思。心想,长大后绝对不这样过日子。
他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关系好得像哥们儿,俩人颜值高,脑子也好使。父亲对他们期望高得吓人,稍有点错就像天塌了。赵文瑄成绩好,画画、跳舞、唱歌样样行,乒乓球打得邻居小孩都不敢跟他比。可父亲偏爱“平衡”,总觉得他太优秀,得压一压。一次考了第二,父亲直接摔杯子,吼他不许骄傲。母亲倒是温柔,晚上他在阳台上摔门发脾气,回来时她还是笑眯眯问:“今晚吃啥?红烧肉行不?”慢慢地,他学着母亲的平和,脸上总挂着无害的笑。但骨子里,他叛逆得像匹野马。
大学读了机械,父亲逼的。他更爱英语,偷偷在宿舍练口语,模仿BBC主播,练得比本地人还溜。毕业后,航空公司一眼相中他,做了八年空少。每天在飞机上端茶送水,微笑服务,他却觉得生活像被按了暂停键。父亲早年做房地产,家里不缺钱,空少工资对他只是零花。他更想搞文学,或者跟英语沾边的工作,哪怕钱少点也行。可父亲的威严像座山,他只能老老实实飞来飞去。
1992年,父母先后去世。父亲走后,他站在空荡荡的客厅,第一次觉得自由。他辞了职,扔掉制服,决定活成自己想的样子。一次偶然,他在报纸上看到李安在挑《喜宴》的演员,要求会说英语。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,没想到李安看他第一眼就拍板:“就是你!”拍戏时,他发现自己跟角色太像——都是被家庭压着,却想挣脱束缚的人。电影入围奥斯卡,他却没拿奖。他无所谓,觉得奖杯就是个摆设,拍戏不过是玩票。
后来,他接了《饮食男女》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,跟陈冲、叶玉卿合作,片子拿奖拿到手软,他还是两手空空。他笑说:“拍戏嘛,有时候为钱,有时候为导演,偶尔为剧本,但绝对不是为粉丝。”这话听着刺耳,却是他真性情。2000年,《大明宫词》让他火遍大江南北。40岁的他,站在片场,顶着古装头套,背台词背到半夜两点,嘴里念叨着文言文,脑子里却想着母亲。要是她还在,肯定会端杯热茶,笑着让他别太拼。
拍《大明宫词》时,他在加油站捡了只猫,取名“大咪”。他半开玩笑说,这猫长得像伊丽莎白·泰勒,迷得他不行。每天收工,他蹲在酒店地板上逗猫,觉得这比拍戏有意思。他从不按常理出牌,有人问他未来规划,他一本正经说:“拍够10部戏就行。”记者傻眼,他却真没当演员是事业。台词记不住,他就抄15遍,硬背下来。谁能想到,32年过去,他拍了40部电影、60部电视剧,从《孔子》到《芈月传》,从古装到民国,啥都演。
2020年,60岁的他摔了一跤,骨折卧床仨月。经纪人每天送饭,哥哥隔几天来探望,家里安静得只剩猫叫。他躺在床上看窗外的树,觉得这日子挺美。哥哥问他:“一个人不无聊?”他咧嘴笑:“无聊啥?我忙了30年,这几个月才算活出味儿。”伤好后,他在宁波郊外盖了栋800平的别墅,像美术馆,院子里种了50棵樱桃树,养了三只猫、五只狗,还有一池塘鸭子。晴天午后,他沿着乡间小路遛弯,身后跟着一群小鸭子,村里人都忍不住偷笑。
他至今单身,哥哥劝他结婚,他翻白眼:“结婚?那得多麻烦!”他喜欢深夜两点睡,中午一点起,养猫逗狗,浇花看书,日子过得像诗。张爱玲说:“人生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虱子。”他觉得,袍子可以不要,虱子也无所谓,活得开心就行。他最爱的不是《大明宫词》,而是2003年的《上海往事》,演张爱玲的一生。他觉得她活得自由,孤独却痛快。他也一样,活到60岁,依然随心所欲。
如今,他很少接戏,除非剧本让他心动。别墅可能捐给旁边的寺庙,做活动场地。他不怕老,不怕死,只担心猫狗没安置好。每天清晨,他在院子里泡杯茶,看鸭子在池塘里扑腾,心想:这辈子,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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